要说姜还是老的辣。

闻言，于靖杰浑身一怔，手里拿着的小奶瓶差点滑落。

符媛儿眼疾手快，赶紧伸手接住，“我说什么了，于律师，你是拿不稳这枚戒指的。”

“他说事情已经跟你说好，你看了就能明白。”

再后来，来了一个中年男人，符媛儿看着眼熟，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。

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了。

她从中抽出了一张剪报资料，是几个顾客向其他报社记者反映餐厅服务问题的。

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她没法跟他对峙。

“符媛儿，”于翎飞忽然冷下语调：“昨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，看到程子同和华总在一起吗？”

助理呆得说不出话来，他……他记得自己并没有碰到她的衣服……

于辉将信将疑的喝了一口，“你别说，味道还真不错。”

有这么安慰人的吗！

忽然，一只手伸到她面前，伴随于辉清朗的声音：“你想什么呢，人都走远了。”

她讶然回头，看清是于辉。

他眼底的焦急那么清晰。

地址写得清清楚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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